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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携手新生申屠川的蜕变之路

    申屠川目光深沉地凝视着她手中的零钱,却并未接过:“我选择步行。”他此前无意中瞥见过她的账户余额,心中明了她的经济并不宽裕,否则她也不会如此急切地寻找工作。

    季听坚持将钱塞到他手中,温柔地说道:“乘坐出租车吧,等我发了工资,就买一辆小电动车,到时你可以每天骑着它四处逛逛。”她的眼中闪烁着阳光般的光芒。

    申屠川的喉结微微动了动,终究还是收下了那些零钱。季听叮嘱了几句后,便转身离去。就在她即将踏出门口时,申屠川突然叫住了她:“明天是周六,麻烦你去帮我办理转学手续。”

    季听先是一愣,接着满脸惊喜地望着他:“真的吗?!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申屠川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,“你不是希望我能够上大学吗?那么,就去考吧。”其实,并非每件事都需要找到意义才去做。

    季听的笑容灿烂如花,兴奋地冲上前,甚至想要抱起他转圈,若非力不从心,她定会这么做。申屠川愣住了,嘴角微微下拉:“你这么激动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当然值得激动。”季听松开他,再次确认他愿意上学后,欢快地返回工作岗位。

    生怕申屠川会反悔,第二天一早,季听就将他从床上叫醒,一起去办理转学手续。当他们抵达新学校时,得知申屠川成绩优异,可以申请免学费,只要签订一份保证在本校参加高考的合同,还能获得奖学金。这对季听来说无疑是一件大喜事。

    这一结果早在申屠川的预料之中。当初中考结束后,这里的招生办主任就曾找过他,希望他报考这所学校。然而,因为他想要和好友李拓同校,所以当时他直接拒绝了。正是因为知道这里几乎不需要花费,他才愿意前来,否则他宁愿待在家中。

    办理学校手续仅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。季听陪伴申屠川在学校中漫步,看到这里的学生都规规矩矩地穿着校服,且没有人对他投来不礼貌的目光,心中颇为满意。

    申屠川对此并无太多感觉,只是近日来被迫接触了很多人,他开始习惯别人的目光,逐渐将自己视为一个略有特殊的“正常人”,而季听尚未察觉到他的这一可喜变化。

    就在他们刚刚处理好学校事宜之际,医院打来了电话,告知他们定制的义肢已经到达。季听是在学校接到这个电话的,挂断电话后,她立刻带着申屠川前往医院。

    在去的路上,申屠川面无表情,只是安静地坐在车里。季听默默握住他的手,轻声安慰:“别紧张。”

    “我有什么好紧张的?”申屠川嘲讽地看了她一眼,但却没有挣开她的手。

    他们一路无言地来到医院,下车后,季听并没有再牵手,而是与他并肩而行,看上去比申屠川还要紧张。毕竟,那是花费了十大几万的东西,若是效果不佳,那就真的是打了水漂。

    医生一直在等待他们,看到他们到来后,立刻拿出了仿真义肢。季听瞥了一眼,不禁感慨科技的进步,连肤色都做得与申屠川如出一辙,尽管实用性不高,但看起来就让人觉得靠谱。

    季听引导申屠川坐到椅子上,准备帮他卷起裤腿时,申屠川躲闪了一下,坚持要她先出去。季听无奈,只好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直到她离开,申屠川才按照医生的指导开始穿戴义肢,经过一番调试后,终于成功穿上。然后,他叫回了季听。

    “好了,试着站起来吧。”医生温和地建议。

    申屠川僵硬地坐着,并未立刻行动。季听鼓励地看着他,却没有像往常那样伸手去扶他。

    房间内的气氛变得寂静,许久之后,申屠川扶着椅子站了起来,然后松开椅子,虽然有些摇晃,但他成功地站直了身体。站稳后,他按照医生的指导,艰难地向前迈出了一步,虽然差点摔倒,但最终还是有惊无险地站稳了。

    这是他受伤后,第一次独立行走。

    申屠川下意识地看向季听,想要说些什么,却发不出声音。

    季听微笑着,给了申屠川一个拥抱:“太棒了,小川,你真的太棒了。”

    申屠川的情绪也不太稳定,内心仿佛有海浪在翻涌。他沉默了许久,然后将手放在季听的后背,反过来给她一个结实的拥抱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终于能放下拐杖了!这是一次新的开始,充满希望和挑战。串串:为你感到开心!

    季听特意请了两天假,将自己完全沉浸在家中,陪伴申屠川练习走路。申屠川也出乎意料地耐心,整个过程中没有发出一声抱怨。然而,季听无意中发现取下的义肢上染有血迹,这才惊觉申屠川的膝盖已经磨破。

    夜幕降临,申屠川回到自己的房间,低头卸下义肢,目光凝重地落在自己断肢上的伤口,却对那股疼痛视而不见,只是默默地将被子覆盖上去。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躺在床上,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。

    突然,敲门声打破了房间的寂静。他立刻闭上眼睛,这几天一直在练习走路,现在的他只想休息。但是,门外的人却异常执着,他无奈地起床去开门,心中涌起一丝苦涩。

    门开了,季听带着灿烂的笑容出现在他面前。申屠川微微一愣,面无表情地靠在门框上,并不打算让她进来:“有什么事,快说,我想休息。”

    季听却灵活地从他胳膊下钻进屋,坐在床上,还拍了拍旁边的位置,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家。申屠川有些头疼,靠在门框上问道:“你给我上药?”

    季听有些自责:“你腿受伤了,都是我不好,不该让你走太多路的。”

    申屠川转过头,有些不自然地说:“我没事,你出去。”

    季听却瞪大了眼睛:“什么没事,过来给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申屠川皱眉,看着她,最终还是妥协了:“你出去,我自己上药。”

    季听却坚决反对:“不行,你肯定会敷衍了事。我来上药,过两天你就要去上学了,现在不把伤养好,到时候穿义肢再捂发炎了,肯定会更严重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,就去拉他。申屠川想到残肢的恐怖样子,羞恼地想要甩开她的手,却因为用力过猛,不小心打到了她的胳膊,发出了一声脆响。两个人都愣住了。

    沉默片刻后,申屠川冷着脸,拄着拐杖走到床边坐下。

    “我会好好涂药,你回去吧。”他故意不去看季听的表情,却发现她的胳膊上有一块明显的指印,他的心瞬间沉重起来。

    季听心里叹息一声,她明白申屠川为什么会如此反应激烈,他只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伤口和耻辱。但是,如果伤口捂得太久,就会溃烂。她必须让他把伤口露出来,哪怕这个过程会有些疼,但至少他会更快愈合。

    季听没有像申屠川期望的那样离开,而是坐在他身边,默默地整理着买来的药。

    申屠川本来想赶她走,但是看到她胳膊上的指印,他无法再说出任何话。

    季听递给他消炎药,他默默接过来,直接吞了下去。季听忙递给他一杯水,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过来喝了两口。

    季听把杯子收起来,然后递给他涂的药。申屠川默默接过来,等待着她的离开。

    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申屠川低声催促:“你回去吧,我会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话还没说完,就看到一滴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。他愣了一下,不敢去看季听的表情。

    季听一边努力挤眼泪,一边偷看申屠川:“我就想看看你的伤口,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?”

    申屠川低下头:“我不是故意的,你别哭了。”

    季听却发现,原来眼泪也是一种力量,她开始大声哭泣。

    申屠川看着她,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无奈:“你打回来吧,别哭了。”

    季听却捂住眼睛:“我不打,你明明知道我舍不得打你。”

    申屠川听到她的话,心中更加愧疚:“你想怎么罚我,我都认了。”

    季听一边嘟囔着,一边偷偷观察着他的反应,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在挑战大人的底线。“我就要帮你涂药,你不让,我偏要涂。”

    申屠川的眼神闪躲,不愿面对她的关切,于是他把头转向一边,季听的眼泪随即滑落,她的伤心溢于言表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低声说出两个字:“很难看……”

    季听的动作停顿了一下,然后紧紧握住了他的手。申屠川惊讶地看向她,两人的视线在那一刻交汇。季听的目光中充满了诚挚,“让我看看吧,让我看看你的伤势。”

    申屠川的沉默持续了很久,最后他还是决定展示自己的脆弱。他掀起了睡裤,露出自己左腿膝盖下方的伤口,那里的肉已经不见了,只剩下空荡荡的皮肤和新鲜的血痕。

    这个伤口确实让人触目惊心,而申屠川心中的伤痕更是深不见底。他曾试图隐藏它,不让任何人看到,但现在,他不得不将它暴露在季听的眼前。

    他会让她感到恶心吗?他曾经那么瘦弱,她曾经那么害怕看到他的真实面貌。但现在,他们之间有了合同的约束,即使她后悔了,也不能赶他走。

    尽管申屠川在内心告诉自己不必害怕,但他的背 still 出了薄薄的汗。季听静静地凝视着他的伤口,然后轻轻地抚摸着它。

    申屠川的身体瞬间僵硬,想要退开,但季听的目光让他停下了动作。她轻柔地摸着他的腿,松了一口气:“幸好伤得不重,修养几天就会好。这几天你先用拐杖,不要穿义肢。”

    申屠川点了点头,季听微微一笑,开始帮他上药。申屠川目不转睛地看着她,忍不住问道:“你不觉得恶心吗?”他的眼底闪过一丝自嘲,他知道这个问题可能会带来什么样的答案。

    季听却疑惑地抬起头:“恶心什么?”她的反应让申屠川感到一丝释然,他轻轻笑了笑: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季听轻轻地摸了摸他的断肢,帮他包扎好伤口,然后起身离开。在门口,她还回头提醒他:“其实,只要不超过日常的活动量,义肢完全可以应对。你这次受伤是因为练习过度,以后这种情况不会再发生了。”

    申屠川的表情逐渐放松,季听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。申屠川一个人坐了很久,脸上突然露出了微笑。

    从那天起,似乎发生了一些改变。申屠川变得乖巧了,不再那么叛逆。在他转学一个月后,他的成绩突飞猛进,进入了年级前二十名。季听欣喜若狂,用自己微薄的工资带他去了一家西餐厅。

    吃完饭,看到账单,申屠川忍不住笑了:“接下来一个月,我们是不是只能吃泡面了?”

    季听却开心地回答:“泡面太贵了,我们买两块钱的干面条,两个人可以吃三天。”

    申屠川现在已经习惯了穿义肢,虽然走路有些跛,但并不明显。季听挽着他的胳膊,两人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。

    夜风轻轻吹过,季听的心情很好。她看着自己挽着申屠川的手,开玩笑地说:“我们看起来像不像妈妈带着叛逆期的儿子逛街?”

    申屠川皱了皱眉,他不喜欢这种年龄差的玩笑。季听见状,只是轻轻地摸了摸鼻子,嘟囔着:“死小孩越来越不可爱了。”

    申屠川看了她一眼,没有告诉她自己其实能听到她的话。

    已经是晚上九点多,路上几乎没有行人,安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脚步声。申屠川看着他和季听的影子交错,突然冒出一个念头:就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。

    但这个念头刚一出现,就被前方传来的醉酒吵闹声打断了。季听也看到了那些人,她急忙拉住申屠川的手,低声说:“我们走吧,他们人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那些人正是季听第一次见到申屠川时,欺负他的那群混混。申屠川的目光变得深沉,但因为有季听在,他最终选择了离开。季听也松了一口气,无声地跟在他身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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